本是不想来的,后面听说鹿溪书院里的蛐蛐儿特别好战,我想见识一下,所以就来了。”
景丰帝这下是彻底被苏旗逗笑了,他伸出手指点点对方的脑门,无奈地说:“你呀你,还是那么贪玩!想当初朕还在赵王府里的时候,你就最爱跑到朕那儿放炮仗,把池子里的鱼都炸死了不少!”
被当众提起曾经干的荒唐事,苏旗也有些窘迫,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
说到这,景丰帝笑容淡淡:“你小时候和朕很亲近,现在长大了反而疏远了。”
苏旗忙道:“苏旗年幼不懂事时闹了不少笑话,还好陛下包容。如今长大了也明白做人要谨慎稳重,陛下日理万机,苏旗自然不敢再像小时候那般烦扰陛下。”
“就你,谨慎稳重?算了吧!”景丰帝语气悠悠,“不过你父亲定国公是武将,你这做儿子的不继承他的衣钵,却要考科举,你将来到底想干什么?从文,还是从武?”
他这话说得随意,却将旁边的徐承裕等人吓得冷汗淋淋。这话什么意思?是说定国公准备和儿子一文一武、一内一外联合起来把持朝政吗?景丰帝看似在闲聊,但句句都是对他人的试探。
还好苏旗反应快,当即一个激灵,说道:“苏旗虽然不成器,但也有一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