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期待了好久,没想到还是吃不到。”
“之前看任师兄那信誓旦旦的样子,我们还当你多威风呢,没想到你说话也不管用啊,这酒楼连份虾都不给你留,今后你要再说请我们吃什么,我可不敢相信了!”
这些话刻薄又讽刺,每一句都是在当众下任英泽的脸面,要是就这么走了,他怕是在这些人之中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任英泽深吸一口气,打定主意要找回场子,他走到顾云霁几人的桌前,拦住正要把虾端上去的伙计,说道:“我今日要在这宴请同窗,就想吃这道太湖白虾,几位把菜让给我如何?我出双倍的钱。”
苏旗冷笑一声,头也不抬地道:“你宴请同窗关我们什么事?”
任英泽正要发作,但见几人衣着华丽,想必来历不简单,只得按捺住脾气,好声好气地道:“看几位的打扮,应该也是出身世家,怎么没在府学里见过你们?我是任英泽,杭州府城的人应该听过我的名号,几位今日与我方便,日后在府学也好相见嘛。”
“任英泽?没听过。”顾云霁语气冷淡,“还有,我们不是杭州府学的学生,而是鹿溪书院的学生。”
“鹿溪书院?怪不得!”任英泽嗤笑一声,突然抬高了声音。
他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