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跌打药酒,保准半个月就能让你恢复如初。来,我亲自给你上药。”说着,方子归打开装着药酒的瓷瓶,朝着顾云霁蹲了下来,撸起袖子作势就要给他上药。
顾云霁做了个手势,止住了想要上前阻止的苏旗和程炎二人。随后他一言不发,好整以暇地看着方子归挽起他的裤脚,小心翼翼地将药酒抹在脚踝上。
见方子归动作轻柔,仿佛真的怕弄疼了他。顾云霁眼中闪过嘲讽,弯腰下去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演过头了吧?”
方子归表情依旧和煦,语气却寒凉刺骨:“呵,这次是给你个教训,你要是识趣点,今后夹着尾巴做人,不去肖想那些不属于你的,我说不定还能就此收手,放你一马。”
“你也就这点伎俩,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这手段,可称不上高明。”顾云霁哈了一声,言语中尽是不屑,“还有,你倒是说说,我肖想什么了?”
如顾云霁所说,这次虽然伤了他,但人人也都因此而对自己抱有怀疑和戒备,连集训合作都不敢过分接近,从结果来说,损人不利己,一点都不高明。
可若不是那日听到了那些,他至于如此按捺不住,一时冲动做出这事来吗?
想到魁星殿外听到的对话,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