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英泽举止跋扈,言语之中丝毫不饶人:
“你若不应,我就去知府大人面前,说你这鹿溪书院山长的亲传弟子胆小如鼠,缩着头不敢和我比赛。到时候当着诸位大人的面儿,我倒要看看徐承裕还有脸没有!”
顾云霁倏地抬眸,目光寒冷,让人如坠冰窟:“任英泽,我老师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
说着,他好整以暇地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走到任英泽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道:“不就是鸿运酒楼里我们让你丢了面子,你不甘心,这次想找回场子吗?如你所愿,我们应战就是。”
“不过我脚伤是真的,没有骗你。你若想比打马球蹴鞠,苏旗他们可以,我上不了场。要是比别的,我倒还能陪你玩一玩。”
“好!那咱们就来投壶。”似乎是怕顾云霁反悔,任英泽当场应了下来,“脚伤了不能动,手总没问题。比投壶,不算欺负你吧?”
顾云霁微微一笑,丝毫不惧:“不算。”
任英泽可真会挑,武项里面顾云霁最擅长的就是投壶。养伤的这段日子里,他有事没事就拿着壶矢练习投射,一个月过去,不敢说百投百中,十投九中还是没问题的,对付任英泽足够了。
很快,投壶的一干用具就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