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经历了白日里各项比赛却仍然很兴奋的众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帐篷里休息,而是围着篝火吃起了官府准备好的烤肉。
苏旗身上丝毫不见比了两场蹴鞠、五场射柳的疲惫,他撕下一大口手里的烤羊腿,又豪气地仰脖灌下半壶酒,大吼一声:“痛快!”
顾云霁失笑:“你这做派,跟绿林好汉似的。”
程炎道:“今天的两场蹴鞠里,苏旗都是主力,一场七比四;一场六比二,场场大胜。杭州府学的人憋屈得很,比赛的时候一个个都去拦他,偏生一个都没拦住,让苏旗出了次大风头,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苏旗嘴里包着食物,含糊不清地说:“山长说,咱们鹿溪书院不擅武项,年年被杭州府学压着打,好久都没这么扬眉吐气过了。要不是后面的打马球他不让我上场,我们准能也赢下来!”
“你就知足吧。”顾云霁轻捶了他一拳,“没瞧见到了后面,杭州府学的人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这游艺会毕竟是官府承办的,主要是为了促进两所学校的友谊,总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留吧?”
苏旗没有接话,吞下嘴里的食物之后,又忍不住呷了一口酒:
“说起来,这是什么酒?酒劲儿虽然不大,但韵味绵长,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