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
到了地方,木材被毫不留恋地扔下,在地上被摔得稍稍弹起,发出“咚”地一道碰撞声。
顾云霁长舒一口气,顿感沉重卸去后的浑身轻快,回头却发现任英泽正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肩膀,双腿连连打着颤,看起来比他还受不住。
顾云霁有些好笑,走过去揶揄道:“哟,任公子,身子有些虚啊,这样下去可不行。”
任英泽喘着粗气,一时半会儿还没缓过来,闻言瞪了他一眼,断断续续地反驳道:“你,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去……要不是我帮你,你早摔了……”
“那倒也是,多谢你了。”顾云霁挑了挑眉,随即话锋一转,“说起来,任公子怎么会来这?”
任英泽没好气道:“只许你们鹿溪书院出风头,还不许我们杭州府学来出把力吗?不就是帮忙吗,谁还不会了。”
这些日子,鹿溪书院的学生全体出动,在各个地方忙前忙后,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百姓对这些世家公子的评价好了不少,提起他们也只有赞扬的话,一时间风头极盛。
杭州府学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名声赚完了,于是不甘落后地也加入进来,不管最终到底能干多少实事,反正面子功夫总得做好。
这时,身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