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地有声,整齐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房间内回荡着,震得顾明安脸色唰地惨白。
陈河闻言神色稍霁,缓缓吐出一口气后,对着顾明安说道:“顾二公子可听清楚了?”
顾明安吓得冷汗淋淋,颤着声音回道:“听、听清楚了。陈先生误会,我其实是想……”
“误会?我可不觉得这是误会。”见顾明安仍不知错地强行辩解,陈河刚刚才平息的怒火顿时又升腾起来,“我清清楚楚地记得,顾二公子还说做教书匠是委屈了。怎么,教书育人、为朝廷培养人才这样的大事,在顾二公子心里竟这般不堪吗?还是说,整个顾家、乃至在场诸位,都是这么想的?”
顾明安惶然瞪大眼睛,焦急否认:“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众人闻言也连连摆手:“我们没有这么想!”
眼看陈河已经动了真怒,周围其他人也不停地朝自己使眼色,顾明安只好吞了吞口水,万分艰难地开口:“此番送礼是我个人所为,不代表别人,更不代表顾家,还请陈先生息怒。”
“我之所以送礼,是想投先生所好,给您留下一个好印象,让您更加看重关注我一些。如今看来,是我过于浅薄了……”亲口说出自己别有目的的打算,顾明安难堪至极,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