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挂不住,如今又听他拿自己和程炎作对比,心中更是不满,忍不住反驳道:“给先生送礼,以己度人误会先生爱好财利,是我不对。但先生又怎知我没有真才实学,比不上程炎呢?”
见顾明安还敢顶嘴,陈河几乎都要气笑了:“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真才实学?亮出来给我看看!”
顾明安语噎,气势顿时颓了半分,却还是梗着脖子嘴硬道:“……反正先生没有见识过我的才学,不可妄下定论,贸然判定我不如程炎。”
“好!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才学。”陈河气得牙痒,好不容易才保持住为人师表的风度,“既然你这么喜欢送礼,那我且问你,‘三礼’之中的《仪礼》有多少个篇次?篇名分别叫什么?”
顾明安自觉虽算不上才高八斗,肚里也好歹有些墨水,没想到陈河随随便便抛出的一个问题,就恰好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见他久未出声回答,似被问住,陈河眯了眯眼睛:“怎么?答不上来?”
顾明安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辩解道:“……这个科举又不考,我学它做什么。若论礼,《礼记》我倒是很熟悉……”
“科举不考就不学,这便是你的治学态度?”陈河冷哼一声,随手点了程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