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写出来的,我这不就遵师嘱,前来向程公子请教、请教、了吗?”
顾明安将“请教”这两个字咬得尤其重,说话阴阳怪气的,一点都不像诚心请教的样子。
鉴于顾明安之前的行为,程炎可不会认为他目的真的如此单纯,闻言并不想和他纠缠,随便找了个理由推辞道:“我现在正忙,待会儿再说吧。”
“陈先生又没有布置新的功课,你能有什么可忙的?”顾明安不依不饶,趁程炎不注意一把拿走了他手中的书本,“《松江府近十年乡试题锦》……原来是考试题集啊,这个什么时候看都一样,你就先给我讲讲功课呗?”
见程炎还想推脱,顾明安立刻提高了音调,故意大声说道:“我瞧着别人前来请教,你都很乐意回答,怎么到了我就不行了?到底是你真的忙得分身乏术,连这点空都抽不出来;还是因为那日你我之间的过节,所以对我心存记恨?”
周围人顿时被顾明安这话吸引了注意力,闻言纷纷朝程炎投来打量审视的目光,仿佛在探究他是不是真的如顾明安所说,心胸狭窄到了这个地步。
程炎眼皮一跳,一口郁气堵在胸中,又不能当众对顾明安发火,只好咬着牙应道:“你若实在想请教,那我现在就给你讲!”说着,便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