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话进来,“谁说没有真凭实据就不能主观臆测了?左右现在也找不出来偷如意的贼,大胆猜测一下又怎么了?这也算是究其动因而进行合理怀疑嘛。”
“程炎家境贫寒,又和顾明安有过节,偷了这柄如意,不仅可以破坏顾明安的学运,还能拿去变卖换笔钱财,怎么看这逻辑都说得通,我们首先怀疑他不是很正常吗?”
顾云霁道:“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可以合理怀疑,今天这一出是顾明安自导自演,跟你们合起伙来栽赃程炎?”
吴启墨眉毛一横:“胡说八道!你有何凭据?”
顾云霁神色不变,当即反呛:“谁说没有凭据就不能大胆猜测了?”
“你!你、你真是……”吴启墨被他抓住话语中的漏洞,一时间恼羞成怒,偏偏又想不出该如何反驳,跳脚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气得脸都涨红了。
顾明安上前一步将吴启墨拉至自己身后,沉着脸看向顾云霁,语气不容置疑:“顾云霁,你牙尖嘴利我们说不过你。但综合种种迹象来看,程炎确实是目前嫌疑最大的人,无论如何,他的房间我今天都搜定了。”
话毕,不等顾云霁二人反应,顾明安便作势要带众人离开学塾。
“顾明安,你敢!”顾云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