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凿凿地说程炎偷了东西,现在不仅没搜到脏物,还被顾云霁当众揭穿了他想要栽赃程炎的意图,眼下这戏剧化的反转正如两记耳光,响亮地落在了他脸上。
顾明安恼羞成怒,急急忙忙地反驳道:“顾云霁,你胡说!我、我没有把如意偷偷放到程炎的屋子,分明是你事先偷了东西,发现瞒不下去了才自己拿出来的,是你诬陷我!”
“哦?是吗?”顾云霁冷冷斜他一眼,“如果不是你故意栽赃程炎,那你为什么会笃定是他偷了东西,还非要搜他屋子不可?甚至于你一个这么好面子的人,在听到我说若搜查无果,就要当众向程炎道歉时,你连犹豫都不曾,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顾明安一时语噎,说起话来有些底气不足:“……我,我那是被误导了,我之前和程炎有过节,如今东西丢了,第一时间想到他不是很正常吗?只是刚好怀疑到他身上而已。”
“昨日在场十几个人,明安堂兄刚好就怀疑到了程炎,然后刚好怀疑他把东西藏在了房间里,又刚好怀疑这如意就在床头的暗匣里,怀疑得这么精确,明安堂兄的‘刚好’,可真是好啊——”
顾云霁眼含讥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话说回来,连我都是才知道顾家的床设有暗格,能够容纳一个匣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