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松江府乡试的前三名,顾云霁和白兴嘉在鹿鸣宴上见过一面,彼此自然是认识的。此时见白兴嘉脚步虚浮,脸上显了几分病弱的白,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
伸手将白兴嘉扶稳,顾云霁问道:“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白兴嘉朝顾云霁和程炎微微拱手,声音有气无力:“原来是顾公子和程公子,好久不见。我没生病,就是有些水土不服而已。”
白兴嘉虽非富贵人家出身,但也是从小被家里人宠爱长大,一直没吃过什么苦,身子被养得比那些闺阁小姐还要娇弱几分。
眼下骤然换了个环境,习惯了江南温润湿暖气候的白兴嘉,实在有些适应不了京城的干冷。嘴上干得起皮不说,肠胃还出了毛病,一天少说也要跑六七趟茅房。
听说街口的这家福瑞酒楼菜色囊括南北,汇集天下各地特色菜肴。趁着今日天气好,白兴嘉便想着出来走走,到酒楼点几道家乡菜慰抚肠胃。谁知饭刚吃了一半,肚子就闹了起来,只好搁下筷子地出来找茅房。
正和顾云霁说着话,肚子里又是一阵咕嘟响动,白兴嘉只来得及同他匆匆告别,便急急忙忙地跑远了。顾云霁见状无奈地摇摇头,没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在酒楼找了个空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