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似的。
“父亲!”然而钱逊却是不满,一把甩开钱颂拉着自己的手,“这个时候看什么花?何况人家徐先生说后园栽的是桃树,您却说是去看梨花,您根本听都没听清楚!”
钱逊脑子缺根弦,完全感受不到堂内诡异的尴尬气氛,此刻见自己的表白被打断,颇有些气鼓鼓地道:“咱们今日是求亲的,又不是来看花的,徐小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您急着走什么走?”
闻言,本就羞恼异常的徐书华,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
回答?要她怎么回答?虽说她知道钱家父子今日是来求亲的,但也未曾料到钱逊如此大胆,居然当着堂上那么多人的面就直接问她愿不愿意嫁给自己。
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是到心爱之人家去求亲,也该让媒人牵头,由双方父母相看商议,而不是当事人亲自开口求娶。若非今日长辈在场,不然就以钱逊这出格的言行,徐书华怕是都要将他当做登徒子给打出门去了。
她不明白,十年前那个害羞腼腆,连和生人说话都不敢的内向小男孩,怎么长大了性子反而直愣愣的,脑子里宽阔笔直得跟大马路似的,一点弯都不会拐。
徐书华紧紧地抿着唇,小脸已经从通红渐渐转为煞白,手里的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