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写几个字也行,润笔费随您开!”
顾云霁疑惑地问道:“可在下既非当世大儒,又非书法名家,所留字画无甚价值,你要回去做什么?”
“瞧您这话说的,过于自谦了!再说了……”商贩意味深长地笑笑,眼中显出精明的光来,“现在没价值,过两天不就有价值了吗?”
顾云霁不解:“什么意思?”
商贩下意识地看了眼四周,凑过来压低声音道:“据说……本届科举的状元很有可能就是您,而您之前本来就是乡试的解元和会试的会元,若殿试真能一举夺魁,那您可就是本朝第三个连中三元之人了,这难道还没价值吗?”
顾云霁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词:“据说?据谁说的?你又是从哪听来的?”
“这个,大家都是这么传的,具体是谁说的我也不知道。”商贩干笑两声,又开始恭维起来,“何况我见您今日考完殿试后器宇轩昂的,想必发挥得不错,说不准真是本届的状元。我若不趁现在向您求幅墨宝,等发榜之后肯定一堆人围着您,到时候还有我的份儿吗?”
顾云霁眉头微皱,对这个消息始料未及:“乡试解元和会试会元那是既定的事实,随你们怎么说都没关系。但眼下殿试才刚刚考完,最终甲第由陛下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