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不清楚吗?”
话是如此,但徐承裕毕竟为人父母,爱护子女的心自然是放在第一位的。见徐书华面色红润气色颇好,确实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片刻后,徐书景带着妻子柳氏也来到了前厅,几人就这么说说笑笑,一直到了晌午,才一同去用膳。
席间,徐承裕又拿出了他珍藏的秋露白,顾云霁一看见这酒就想起自己上次喝醉时的窘样,不由有些发怵:“老师,大中午的要喝这么醉人的酒吗?待会儿我怕是菜都没吃两口就醉了。”
徐书华也劝道:“是啊爹爹,今日难得咱们齐聚,不如换个温和些的酒来?如此也好边喝边聊,好好吃个饭。”
徐承裕却道:“就是要趁你们都在,不然我还不喝呢。过两天我便要走了,今日就让我尽一回兴吧。”
闻言,众人脸色一变:“走?您要去哪?”
“自然是要回鹿溪书院。”徐承裕给自己斟了杯酒,不紧不慢地道,“本来殿试结束后就该走的,为了看着你俩成亲,这才拖到了今日。如今书华的终身大事已了,我也该回去了。”
顾云霁始料未及,顿时有些心慌:“……老师,您就一个人,回去干什么呢?不如辞了山长的职务,留在京城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