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便僵住了。
不能说是很难吃,但确实是难以下咽。
菜,冷的;汤,温的;小炒肉柴得厉害,不禁让人疑心这到底是肉还是树皮;有的菜过淡了,好像除了盐就没放别的调料;有的菜又过咸了,让人只吃得出来酱味,仿佛是打翻了酱油瓶。
有的菜倒是什么味道都齐全,调料比例却又不对,就仿佛一个人的五官全部错位,哪哪都有却哪哪都不对,乱七八糟的像是在人嘴里打架。
总而言之,难吃得厉害,没有一个菜例外。
顾云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嘴里的菜咽下去,但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吃一口,抬头一看,程炎他们全都是皱着眉头苦着一张脸,明显也吃不下。
有人忍不住,当场把嘴里的菜吐了出来,抱怨道:“什么鬼东西,这么难吃!好好的一块鸡肉,居然又干又柴,一点滋味儿都没有,莫不是过了道白水就端上来了?”
“估计差不多。”旁人将肉夹起来端详了一下,不住地摇头,“早听说光禄寺的伙食难吃,没想到难吃到了这个地步,简直没法下咽。”
有人颇为不理解:“为什么啊?这光禄寺好歹也是朝廷官署,执掌御膳,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光禄寺卿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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