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长得又黑又丑,满嘴的脏乱胡茬,仿佛好几天没洗脸。偏偏他脸皮比城墙还厚,自夸起来半点羞愧都没有,还黏腻地看了顾云巧一眼,意味深长道:“我这样的青年俊才,莫说是同姑娘做朋友,便是做夫婿,也未有不可啊!”
说罢,几人一同哄笑起来。
若是换了旁的年轻姑娘,听了这话早羞愤得掩面而去了。然而顾云巧从小就是活泼跳脱的性子,虽然这几年被拘得内敛了些,但到底没有磨灭骨子里的要强。
闻言她并不甘心就此离开遂了他们的意,而是退后一步掩住口鼻,嫌弃地看着那满身油臭味的泼皮:“就你?邋里邋遢,臭不可闻,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简直是侮辱了青年俊才这个词!”
瞥见顾云巧掩口鼻的动作,刚刚还自恋张扬的泼皮顿时被刺痛,怒道:“小妮子,你说什么?”
顾云巧脸上丝毫不见惧色,底气十足地道:“我说,就你们这样子,给本小姐提鞋都不配,还好意思来我面前现眉现眼?再不滚远些,就等我父兄来了,亲自扒了你们的皮!”
说着,她故作惊喜,朝他们身后招了招手:“哥哥,你们来了!”
这几个泼皮无赖本就是欺软怕硬,你越软弱,他们就越得寸进尺,你表现得强势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