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错开视线,低下头去看桌案上的奏折:“嫡长继承,本就应该如此的,朕从没说过不立大皇子为储的话。”
他是没说过不立大皇子为储,但也没说过要立大皇子为储,正是由于他态度暧昧,所以才助长了刘家的野心。说来说去,祸根还是出在景丰帝自己身上。
心里这样想着,李锐自然是不敢直接说出来,而是问道:“那皇兄准备何时下诏?”
景丰帝的动作顿了顿,继续批阅奏折:“再说吧。朝臣们刚闹了一场,朕若此时下诏,岂非显得朕怕了他们?将来必定变本加厉。且缓一缓,先晾他们一阵子。”
好嘛,还没拿定主意,又是要拖下去。
李锐闻言心中一哂,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叹息一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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