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归我知道,但我想听你说。”
“我不知从何说起。”
“啪”地一声,徐书华将那包药渣撂在桌上,抬眸看他:“那就先从这药说起。这是什么药?”
顾云霁道:“这是可致男子绝育的药。这张方子此前世间无有,是我遍请京中名医,在家中研究了半个月新研究出来的,只要连服半年,便可永绝后嗣。”
“和别的绝嗣之药不同的是,这张方子不伤男子功能,于房事无碍。只是尤其注意要连服半年,期间若行房事使之中断,就会令药效打折扣,行一次房,就要多喝一个月补回来。”
徐书华道:“这就是你要和我分房的原因?”
顾云霁道:“是。”
静了一瞬,徐书华又问:“为何要瞒我?”
顾云霁道:“绝育之药,损伤身体,你不会同意的。”
徐书华看着他,突然一笑:“为何现在不瞒了?”
顾云霁不敢看她的眼睛,低下头去:“你都知道了,无需再瞒。”
徐书华笑得苍凉,眼中有泪:“我若不知道,你打算瞒我到何时?”
顾云霁吐字艰难:“喝完药的当天,我就会向你全盘托出。”
“为什么不干脆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