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不来。万一我将来也遇上难产呢?万一我没被救回来呢?若我死于生产,那夏家公子肯定用不了两年便要续弦,届时人家和和乐乐,我却魂无所依,徒留父亲母亲心酸凄凉。”
顾云巧期期艾艾,神色悲切,就算不是亲生的,好歹也是从小养到大的孩子,王夫人一时被她说得心头发堵,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王夫人知她吃软不吃硬,和缓了语气道:“你这孩子,张嘴闭嘴死呀活的,真是没个忌讳,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看你三嫂,再艰难不也过来了吗,现在不好好的?还有你大嫂、二嫂,我,你姨娘,还有你嫁出去的几位姐姐,这都是生过孩子的人,可有谁因此丧命?”
顾云巧一点儿都听不进去,条理清晰地反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天下之大,因生产丧命的妇人何其多,谁能说得准我将来会不会成为其中一员?我们家没有,不代表别的地方没有。”
“远的不说,就我哥哥在鹿溪书院认识的好友苏旗苏将军,他的母亲不就是因为生他妹妹时难产而亡吗?但凡是妇人产子,总要犯险,总要拿命去搏。想要彻底保全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成亲生孩子。”
顾开祯脸色沉沉:“可这个险总要有人去犯,若人人都像你这般不生孩子,还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