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发出了绵长的嚎叫,如同狼一般。
他们与漆黑的夜晚凝视着远处泛着白色雾气的山脉,脚爪也都渴望的动了动,最终却又呜咽着趴了下来,老老实实守在了这片山林……
第二天一大早。
宋三成才刚一起床,刚走到院子,却见院墙上站着一排本地丑了吧唧的灰毛松鼠,个个盯着他,在墙头窜来窜去。
嚯!
他吓了一跳,今年山上松鼠这么多吗?每天早上都一大群,跟老鼠开会似的。
“乌兰啊,”他抬高嗓门:“咱家东西你藏好没有?可别叫松鼠祸害了。”
这松鼠可会捣蛋了,什么都吃什么都偷,甚至现在跟喜鹊一样,都会翻地里刚撒下的种子了。
宋三成就纳了闷了,往年也有,但也只是偶尔见到大胆的在墙头窜一窜。
可今年怎么回事?
好像每天家门口都有一长串儿。
可要真多到这种地步,之前在后山也没觉得呀!
他满心不解。
乌兰也刚从屋里出来,闻言漫不经心瞄上一眼:“能有啥吃的呀,几个陈年干玉米棒子,偷了就偷了呗。”
再穷还能缺这几个棒子吗?
不过她也纳闷了,往杂物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