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崽儿缩在那里,假装自己没被看到……
宋檀这才丢开手里的枝条,然后又拎着那只灰毛松鼠晃了晃:“看到没有?以后谁敢到我家来偷东西,这就是下场。”
而后才把松鼠放到地上,扭头大摇大摆的走了。
树林中一片静默。
良久——
“吱吱吱吱吱……”
松鼠们哭哭啼啼的爬上了树,缩在窝里,再也不敢露头了。
……
老宋家的人可不知道宋檀在树林中,对保护动物们做了怎样一番丧心病狂惨无人道的“刑讯惩罚”。
外头脱壳机的工作正轰轰作响,哪有功夫关注后山的动静?
倒是乌磊在那头撑着布袋,头脸被扬出的稻壳和灰尘弄得灰扑扑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乌磊哥!”
宋檀见状,赶紧走了过去,不满意道:“妈,你怎么能叫我乌磊哥干这种活?这多脏兮兮的!回头让他女朋友见了,不得心疼坏!”
可不!
乌磊昨天哼哧割稻一整天,到夜里只觉得累,身上倒还好。
可今天早上醒来,四肢就跟被人毒打了一样,走路都如同僵尸一般硬邦邦又酸痛。
这会儿站在这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