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她还不至于和一个缺脑子的二货较真。
罗碧不着痕迹的将视线投向巫家母女,两个人压根不受巫夏的影响,正剥着瓜子议论新开的干果店,一点要训斥巫夏的意思都没有。
罗碧了悟,巫夏长成这样和家里的教育脱不了关系,自家孩子天赋好,免不了会溺爱一些,时间长了就不知不觉养歪了。
性子娇纵的孩子罗碧不是没见过,可骄纵到当面骂人的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不是她家孩子,看出问题也懒的管,呵呵笑着转回头。
这当口她又闻到那丝锦兰花补水霜的味道了,罗碧复又转回头,仔细嗅了嗅,她将视线落到搭在藤椅上的男士外套上:“这谁的衣服?”
巫梅抬头,巫老夫人将外套拿到手里瞧了瞧:“战誉的,我见他穿过。”
“不是有专用换衣间吗?他的衣服怎么放这里?”罗碧故作不在意的道。
“谁知道,我哥刚才拿进来的。”巫梅不以为意,继续剥瓜子吃。
方才巫岳拿进来时罗碧也看见了,她想了一下,站起来溜达,走到通往药坊工作室的门口,透过敞开的窗户往里瞧了一眼。
这一瞧不要紧,结果让她瞧见了不该看到的一幕。工作的巫梅是面朝窗口的,在她身后,巫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