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直奔种植炉鼎,然而十棵树空空如也,她心心念念的果子没了,一个都没有了。
“榴木果呢?”兰俏愣了好一会儿才问。
罗碧笑:“酿成酒了。”
“不是说没熟吗?你怎么摘了?”兰俏眼珠子瞪的老大。
罗碧退了一步,尼玛兰俏的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这得馋成啥样?她不以为意道:“是没熟,没熟的酿酒正合适,熟透的不适合酿酒。”
罗碧信口胡说,她才不在乎兰俏质疑与否,爱信不信,不信赶紧走人,好走不送。嘴馋又贪小便宜的人最不值得让人尊重,罗碧压根没瞧起兰俏,因此糊弄起人来一点都没客气。
兰俏确实不信,她只是不如有些人精明,又不是傻,她语气怀疑道:“谁说的?”
罗碧呵笑,凉凉的问:“你想干什么呀?”
兰俏词穷,她就是想吃榴木果,可这话却不能搬到明面上说,兰俏多少还是要脸面的,她嗫喏了片刻道:“不干什么,就是觉得不太可能,没听说过不熟的水果适合酿酒。”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了。”罗碧扔给她这么一句话。
兰俏这辈子是第一次见榴木果,对这种珍稀水果确实知之甚少,闻言一时又觉得误会了罗碧,兴许真像罗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