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汗,心也拔凉拔凉的,每砍一根树杈,心就跟着凉半截。
朱夫人几个也没收获,卫鸯急的都开始拔草了。
罗碧也着急了,抬头观望光秃秃的树冠,视线下移,又环顾周围的灌木和草丛。远处,卫鸯带着人还在用手拔草,目光所及压根就没有放金光的东西。
“大概是找不到了。”朱夫人抹了把汗,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翻找地上的树枝:“不行就再找一遍,或者继续扩大寻找范围。”
黄欣龄捏了捏被树枝刮破的手指,噘着嘴望了朱三夫人一眼:“还不如戴你头上呢。”
朱三夫人叹了口气,此刻她也这么想,还不如戴她头上呢,她可比婕妤鸟好找多了,林子大了实在找不到她,她还会喊一声叫人。
现在可倒好,婕妤鸟戴着凤冠在哪儿待着还不知道呢。
罗碧听到几个人的对话,斜瞥了一眼,抬脚往南走,她还是认定凤冠在这个方位。眼看着就是朝这个方向拐的弯,没道理跑别处去。
后面孩子们小跑着跟上,拿着小树枝打草。
罗碧一边走一边琢磨,树上没有,地面上也没有,如果就在眼前这片林子里,能跑哪儿去呢?
越过之前的那几棵翠树,罗碧又往前走了一段,右手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