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摘菜的动作一顿,语气迟疑:“我和展晖这人打过交道,不至于这么不堪吧?!”
罗碧揪着展晖一个人说了半个小时了,其他人没用这么长时间。
“我和他关系不对付。”罗碧抬头,理直气壮:“好几次了这人说话都不好听,办事也不留情面,他就是有好心思,在我看来也要多琢磨两遍。”
展晖不是好人,整个没好心眼,就这么个意思。
即便展晖不至于如此不堪,但罗碧前面说了,两人不对付,所以,好的也变成不好的了。
厉风:“······。”
就因为关系不好,把展晖批的一无是处,厉风能说什么?没话说。他是陪聊的,简单来说和罗碧是一伙的,罗碧的意思已经表达了,他只有附和的份。
“照你这么说,展晖这人确实不行。”厉风昧着良心说。
有了他这句话,罗碧丝毫不用嘴下留情了,她把展晖拎出来说就是为了踩两脚的,客气啥?接下来又叨叨了半个小时。
罗碧眼毒,心细,翻来覆去,把展晖分析了个彻底,附带评价。
总之,展晖这人不行。
厉风出了耳朵听着,越听越像这么回事,罗碧分析的十分细致,从展晖的一言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