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过来,都快静脉曲张了。」刘文凯揉揉脸,再睁大眼睛,道:「现在是不是看着挺精神的?」
「你想做什么?」高玉燕双手抱胸,防御脸拉满。
刘文凯在宁台县也是搞审讯的好手,看高玉燕的表情,不禁失笑,继而解释道:「失足妇女们的警惕性可不低,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的,这是争取好感的第一步,是吧。」
高玉燕不信:「警察问话,她们还敢不说?」
「人家忘记了你怎么样?」刘文凯知道这位是谷旗市高局的亲戚,又耐心的道:「咱们的目的是打听消息,又不是去教人家做人,劝人家从良的,和和气气的带情报回来,对大家都好。」
高玉燕不得不承认,刘文凯说的有道理。
虽然做警察的,对失足妇女施压,是可以得到消息的,但是,对哪位失足妇女施压呢?他们俩人也不知道谁知道情报来着。
高玉燕也不是要改正工作模式,只是不舒服刘文凯的态度,顺口调侃道:「你对失足妇女这么熟悉,不正常啊。」
「我做过卧底的。」刘文凯微微笑。
「县局都需要卧底来破案了?「高玉燕惊诧。
「卖悳Yin案经常需要卧底才好拿证据的。短时间的卧底,最多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