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尧喝多了这话也多了,听到他这支支吾吾的话,南清欢咬了一口果子,“怎么了?”
这尧怎么突然说话吞吞吐吐有些奇怪?
那尧看了看有巢玄,又看了看南清欢,他不知道该不该提起这件事。
这是他从外面来打听到的,今晚太开心了都没机会和赢提起。
“尧,你有什么就说。”
“是啊尧,怎么了?”
南清欢和有巢玄都很好奇,这尧怎么了?
有风吹来带来一阵阵凉意,空气中都是树林的芳香,格外好闻。
尧轻轻放下了酒碗,这才道,“今天是部落大喜的日子,我本来不该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但我觉得还是要提醒你们,因为这件事关系着部落的尊严。”
听到这话,南清欢皱眉,也停下了吃野果的动作。
“什么事?”
什么叫关系着部落的尊严?
这几个月他们过的很平静,一心发展农业如今还有什么事儿?
那尧沉默一刻,想了想这才试探的道,“灵女可听赢提过,当年犬戎抢走属于赢部落的山头一事?”
“犬戎?”
这又是哪位?
南清欢看向有巢玄,有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