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休息了。”
有了吕嬷嬷这一解释,松柳立时明白过来。
蓟京那位要的可是活人,长途跋涉本就容易出事故。要是娘子因为疾行得了病,或是被催促的加重病情,可是不小的麻烦。况且贵女体弱,以往因为得病死在半道上的也不稀罕。恐怕这张内侍正是害怕这个,才不敢让人加快速度的。
松柳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放慢速度后,姜萱是舒服了,张内侍又捂着胸口,一脸痛苦。
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蓟京啊。
下雨过的路面虽已经干透了,可马车碾上去,还是会压出深深的车辙,极大的影响了马车的正常行驶。几乎是走走停停,这脚程就更慢了。
张内侍已经不愿去看,生怕听到的都是噩耗。
本来就瘦巴巴的张内侍,在经过病痛以及重重打击后,瘦的几乎皮包骨了。再加上一张青白的脸,那真的是放在大白天也可以吓哭小朋友的程度。
不过显然是没有会去告诉他此刻的尊容是什么样子,因此张内侍每天都很认真的梳洗。
“唉,真可怜啊。”姜萱撩开帘子看了一眼,笑眯眯的说:“真想把我的镜子借给他。”
只有一张模糊铜镜的张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