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呢?”
蓝若兮冷着脸说着,然后抬手示意蓝文斌从自己的主位上起身。
可是蓝文斌却无动于衷,反倒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冷声道:“女儿呀,你可不能忘本呀!你如今能成为一宫之主,能成为当今皇上的宠妃,我这个当父亲的也是功不可没!”
“你有什么功?”蓝若兮此时也没有给蓝文斌颜面,毫无客气的说着。
蓝文斌倒是不生气, 只是冷笑了一声,岔开刚才的话题,直接说道:“女儿呀,你现在的翅膀硬了!在宫中也算是贵人,所以你当爹的希望你帮他安顿好晚年,你应给没有拒绝的理由吧?”
“怎么个安顿法?”蓝若兮乍一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提高了警惕。
他这么一说这根本就是在给自己埋坑,不如让他自己说、
“父亲我对外已经是已故之人了,后事办得寥寥草草就算了,但是为父我还是想好好地活着的?”
蓝文斌若有所思的说着,字里行间带着种种的不满。
尤其是对蓝若兮把他安顿在城郊的老宅子里很大有意见,并且扬言在那里安顿晚年简直是种煎熬。
但是蓝若兮从未在已使用度上亏待他。有专门的下人照顾他,就连厨子都是自己酒楼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