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不然这种神经长期紧绷,身体长期疲累真的会让人发疯。奇怪的是,亚丽一直觉得房岳会比自己先崩溃,可是他却坚持了下来,仿佛体力比自己更好一样。
此刻又降温到了零下,两个人找了个背风的沙坑里过夜。房岳拿出最后半瓶水递给亚丽。亚丽已经渴到不行了,也不客气,一口气喝了一半然后递给房岳:“一人一半,公平。”房岳拿起来,小小的含了一口,又收了起来。
“这样不行。”亚丽说:“这样下去,明天过后,我们就会渴死。”她不是危言耸听,白日里玩笑归玩笑,事实摆在面前,前面是路还不知道有多远,这样下去只能是赌命。这是不理智的。
“我们去其他世界找找生机?”亚丽询问。房岳长出一口气:“我试了。去不了。”
“什么?”亚丽讶异。“去不了其他世界?“没有其他世界了,除了峡谷,去不了其他地方。”房岳道:“这可能是最后一个世界了,这个世界走完了。就去峡谷找出最后的结果。”
亚丽没有再追问,其实从房岳的语气里就已经体现出一种宿命来。她本来张扬的情绪平复下来,一切终于要结束了吗?生生死死纠缠了这么久,马上就要迎来最后的结果了吗?
自己的所有任务都要完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