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头长而乱哄哄的黑色卷发,满脸络腮黑胡的黑人牛仔到了我面前,伸出他脏兮兮的黑手掌捧住我的面罩细瞧了半晌摇着头难以置信的神情嚷道:“该死的上帝,这就是我们要救的人吗?仁慈的上帝啊,希望那些人的命没白搭上。”
我拨开黑人牛仔的双手,然后摘了头罩提在右手中,我闻到他一身浓重的臭酒味,鼻子顿时因为敏感的刺激不由得打了喷啑把口水喷到了他的脸上。
黑人牛仔猝不及防地被喷了一脸,他本想挡住却没来得及的双手只好去抹脸上的口水,边嚷道:“该死,这难道是见面礼吗?”
我并没有理会他的大嚷大叫,而是惊奇地环顾四周起来。
这儿是个宠大的军事基地,更像一个空军基地,但从钢架结构上的锈还斑斑可以看得出有些古老,至少这个地方存在已有五六百年了。里面有四道八达带有地面标识宽敞的跑道,铁甲跑道上也有了锈迹斑斑,那是车辆或其它装备行驶时轮胎频繁磨擦变得光滑的铁板后来没有再使用才形成的。
在我前面跑道的两边,我看到了停着的两辆古老但却崭新油漆的草绿色吉普车,这是几百年前的产物,在这个时代,汽车已不可能作为行驶的工具了,早成了淘汱的物品。再远一些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