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从哪儿弄来的,一般人是望尘莫及能有的。我以前在I区吸过旱烟,吸了一口雪茄,觉得烟味比旱烟烈了几倍但纯香得很,心中的火气莫名地一下缓和了几分下来。我摸着生痛的鼻子,对卡尔骂道:“你真他×的疯子,真该揍你一顿。嗨,疯子,那大家伙到底在哪儿。”
卡尔笑了笑,说:“该死的疯子,大家都是疯子,该死的末日疯子,该死的战争疯子。”
卡尔说完,把打火机丢给了尤里。尤里点了雪茄,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往只卡脸上吐了一圈烟雾,然后用夹着雪茄的右手指看卡尔阴不阴阳不阳的笑说:“你他妈的真我甩出去了,我绝对会阉了你这该死的白种杂卷毛。”
卡尔撇了撇嘴竖了竖肩说:“别,白种人已稀缺得很,要不是找个女人难,我还指望生几个白人杂种呢。”说着,他跳下车来走到前面的墙壁上摊开双手眼中闪熠着兴奋的光辉大声又说道,“伙计们,神奇的一刻到了。”接着,他转身按了一下璧上带有一个标着飞鹰图案的按键。
“轰隆隆……”的响动,在我们的眼前,一扇宽三十米的大门徐徐往上升了起来。
我和尤里目不转睛地看着,立刻,我们随着大门的升起,里面的东西让我们惊呆了。
这可是一架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