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赶我走?”
反正妊莺以不是昔日的妊莺,李市长在政权上不怕她:“怎能说是我想赶你走呢?
现在全市的人都知道姜彦是血蜘蛛的余党,而你不杀他,反而接他回家,这事若没个说法,我没法向上面交代。”
这个借口,让妊莺差点没笑出来:“说法?”
“哈!”
“这东西似乎你就替我决定了,我说什么有用吗?”
李市长好不容易抓到妊莺个把柄,自然得理不饶人:“话不能这么说,我就问你,他是不是血蜘蛛的人?”
妊莺:“是。”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失职就应该受到处分,现在收拾收拾行李另寻他处。而姜彦就不劳您费心,我的两个手下会处理好的。”李市长绝情起来,那真是一点颜面没有。
妊莺见李市长这个熊样,已懒得跟他那么多废话,指向姜彦道:“既然都这么说话了,人就在那,你去处理吧!”
“但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人不是你我能动的。”
李市长根本不把妊莺的话放在眼里:“吓唬谁呢!他是个什么东西,我还能动不了。”
随后对一名保镖下令道:“你过去把他给我抓住,然后帮咱的总指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