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干涸嘶哑，在经历花茶滋润喉咙以后终于能够勉强发出一些声音。
楚衡也对他点点时间，让他有时间说说谢谢，不如赶紧和他说说X39的事情。
男人马上反应，也赶紧说：“X39现在在魔都中心的10号病毒研究所。现在怀疑这场灾难就是因为这个病毒泄露，在那里拥有对抗这种病毒的疫苗。”
更多详细复杂内容都用最简洁的话说出来。
楚衡终于明白两次听到的X39是个什么东西。
也明白了在这些学者眼里这一次灾难还是人类最后作死自己。
不过考虑到他站的这片土地不会搞什么特殊武器，那么这个X39……
男人也看见时间有剩余，所以他接着说：“这个病毒最开始是发现在非古大陆，怀疑是某个军事基地泄露出来的。后来我们这里为了避免有一天发生战争会让对方把这种病毒投放到我们的土地上，所以立即秘密研发对抗疫苗，还已经有了成果。”
楚衡仔细听他说，终于听明白他要说的重点不是这个病毒，而是对抗这个病毒的疫苗。
也明白了在他眼里，他这种位高权重的人一定会很怕死，会很怕成为那种怪物。
所以他这位【许凡】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