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号的语气有点犹豫，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不敢说。
“但是什么？”楚衡催促她，让她无论有什么情况都可以放心大胆对他说。
17号也是处于‘黑武士’的驾驶舱里有些不想让他失望的说：“我的情况是因为特殊。其他姐妹从小被教育只能服从校长命令。所以在校长命令她们服从先生你之前，她们是不可能像我这样完全听先生的。”
稍微犹豫一下以后，她还是决定她们这种‘陪护’的悲哀。
因为她们从小经历特殊的洗脑，所以她们根本不懂得独立，也不知道自己去争取自由。
她们唯一懂得的就是【服从】。
所以在接受上面命令安排，让她们更换新的服从目标之前，她们是不会忤逆训练她们的上层命令。
也即是说她现在即便想要帮他，但是她在没有办法改变其他姐妹的想法前，她一样眼睁睁会看到过去的姐妹与她为敌。
“那算了。”楚衡遗憾决定放弃继续谈论这件事。
也发现他的确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完全没有考虑到17号现在对他唯命是从是因为她一开始就被安排陪护他，等于是一件送给他的专属礼物。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导致她彻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