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李梅儿与蒋山青没有买太贵重的家俱,在李梅儿看来,松木就很不错了。家俱铺子原就有现成的,俩人无非就是再添置些日常得用的,还有一些书桌啊书架什么的,当然,床也要新的,自然不是什么讲究的千工拔步床,只是普通的架子床罢了。
床头床帷雕的花样是蒋山青选的喜鹊登梅的花样,也不是繁复雕工,而是寥寥几笔的那种。
事实上,他们新房的家俱凡是要雕花的地方,几乎全都是喜鹊登梅的花样。按李老娘的话说,这花样最是吉利不过了。
蒋山青还跟李梅儿商量,把他以前存在李梅儿那边的银子都取出来,给义母帮他置办聘礼。
李梅儿想了想,便说道,“这也是应当的。只是,怕舅舅不会收。”
“那咱们也不能当不知道,更不能当理所当然。”蒋山青作为一个现代青年,还是十分有原则的,他知晓自己不是蒋言之的亲生孩子,他从到了这里之后,就不知道自己的身生父亲是谁,母亲又早早地就病逝了,他能顺利长大念书科举,全赖义父和岳家恩情,报恩什么的蒋山青没想过,在他的想法里,本就是一家人,亲人对彼此好是应当的。他也一直当岳父母和义父是至亲之人。
蒋山青拿银子过去,蒋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