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幕，眉头不由紧皱起来。
虽然他没有召唤出自己的虚神界之灵，但却能够感受到师尊所召的虚神界有得多么恐怖。
就连师姐的十二阶虚神界之灵遮天雪凰都感到了畏惧！
要知道，遮天雪凰乃是九阶虚神界之灵中的佼佼者。
与他的十二阶虚神界之灵云龙枪不相上下。
“为什么跟上一次的不一样？”
牧云神情沉了下来。
在当初夜玄降临镇天古门的时候，牧云的化身曾下界去找夜玄麻烦，最后却被夜玄给击溃。
而在那时候，牧云见到过夜玄的虚神界之灵，明明是一棵树和一头与龙相似的怪物。
但与眼下的虚神界之灵都大相径庭。
唯一能确认的是，眼下的虚神界之灵，阶级也非常高！
明显比遮天雪凰高上一阶。
否则遮天雪凰不会产生畏惧之意。
“虚神界……果真有十三重天么？”
牧云眯了眯眼，目光中的杀意越发明显。
那时候他便有所感知，但之后曾借云龙枪重上十二重天，想去往更高处，但虚神界的法则却无时无刻都在传递一个信号。
十二重天便是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