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在镇国公府做了一个月的数学题,邢钺终于忍受不了。
“我不做了,不做了!”他一把摔了毛笔,薅着头发,“这什么阴影面积,什么最短距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求这个?”
文筱筱皱眉看他,心想:果然是个熊孩子,不如意就摔东西。
“你不做就不做,摔笔做什么?”她熟练地用毛笔画了个坐标轴,横轴标上x,纵轴标上y,“而且,我逼你做了吗,明明是你自己一直在问。”
邢钺气闷,在文筱筱的瞪视下捡起毛笔,又拎起自己画了图形的纸看了又看,啪一下摁在文筱筱面前。
“教我做这道题!”
文筱筱看着眼前的大奇葩:这孩子真的是有病吧?莫不是受虐体质?数学虐他千百遍,他待数学如初恋?
他一定是最爱做数学题的古代人了。
“你不想做不会做就别做了呀,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我觉得自己做得出来,但是,为什么做不出来呢?”邢钺挠头,“你教我,教我我就会了。”
文筱筱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说这孩子图啥呢?
不过,文筱筱知道邢钺形容的那种感觉,明明觉得自己马上要想通了,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