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飘,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
舒露哭着挡在闻红艳面前,老太太都绕过舒露狠狠锤了闻红艳几下。
“你老实说,你家舒国兵究竟对东荣干了啥,惹得他这么火大?”
闻红艳支支吾吾。
舒露擦着眼泪,用春秋笔法,避重就轻将事情经过讲过了一遍。
“外婆,我知道我爸做的不对,也知道二舅生气是应该的,但那毕竟是我爸,我、我……”
闻奶奶气得又想打闻红艳,闻红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闻奶奶的腿:
“妈,我晓得错了,国兵也受到了教训,您就帮我们一次嘛!”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在乡下时,大家日子都穷,进了城,三个儿子家都能把日子过好,唯有闻红艳一家整日闹腾。
老一辈没有“离婚”的概念,女人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闻奶奶觉得闻红艳命不好,选了舒国兵这么个男人,却没想过让闻红艳离婚,彻底摆脱舒国兵。
老太太的确是重男轻女,但闻红艳是她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看闻红艳跪在地上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又有点心软。
还没说话呢,闻凯打开房门走出来。
“奶,这事儿您还是别掺和,二叔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