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之前向她提议,让她出门工作,没有得到她的回复。
邹蔚君在看护的陪同下走到校门口,一个穿校服的女孩子站在校门口左右张望,见邹蔚君来了,小跑过来。
“邹阿姨,您好,我叫闻樱,是谢骞的同学,也是他在蓉城的好朋友。”
闻樱为了增加自己说话的份量,把“好朋友”的称号安在了自己头上,反正天色黑,瞧不见她脸红不红。
邹蔚君果然停下了脚步。
两个看护有些警惕,闻樱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您这是第一次来学校吧,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带您逛一逛。”
邹蔚君听出来了,闻樱有话要和她讲。
谢骞在蓉城的好朋友吗?
邹蔚君点点头。
闻樱脸上的婴儿肥没褪,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和气,亦是完全没有威胁的,谁知道闻樱把她带到操场上,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无比犀利:
“邹阿姨,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谢骞只活到三十岁出头就死了。”
邹蔚君的脑子嗡了一声,在那一瞬间,甚至出现了电视机无节目可放的白噪音。
这一句话,比化学老师和邹蔚君谈了那么多话加起来的威力都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