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打不通。
再给蓉城那边打电话,发现之前能拨通的座机号码,现在已经变成了空号。
谢景湖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还没法对谢老太太发火,又找不到邹蔚君的人,气得他摔了手机。
他以为这是谢骞刻意为之,殊不知一切的开端,这是闻樱突发奇想要给谢骞大伯送点“礼物”,那三套房子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后续的影响连闻樱都猜不到。
找不到邹蔚君,谢景湖只能给谢骞打电话。
谢骞倒是接了他电话,谢景湖话里话外,都是让谢骞自己推辞不收:
“这是你奶奶养老的股份,你怎么好意思要?”
谢骞以前还真不稀罕这些东西,他在蓉城日子过得好着呢,根本没有老太太想的那么可怜。
但想到谢景湖不高兴,谢骞就很高兴了,很痛快收下了分红和股份:“我收了股份当然会给奶奶养老,这您就不必担心了。”
谢骞说话越来越噎人。
这个电话虽然打通了,还不如别打通。
谢景湖冷笑两声把电话挂断,谢骞玩味一笑:看把谢总急的,连父慈子孝的戏都演不下去了。
早在谢景湖给谢骞打电话前,谢玉平就和谢骞通了气,让谢骞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