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甚至会说他妈因为生病,不再适合保管大额夫妻财产——这次买地,不是简单在买地,更是买母子俩的未来,谢骞才会罕见紧张。
谢骞毕竟只是高一学生,如果一点都不紧张,不为这么大一笔交易而迟疑,那他才像个妖怪呢!
在这一瞬间,谢骞脑子里闪过许多想法。
他应该问问大伯吗?
或者他应该给闻樱打个电话?
这些想法不受控制冒出来,又被谢骞自己否决。
他不能问大伯谢玉平该不该买这块地,不管大伯告诉他买还是不买,都有违反国家纪律的危险。而且这地要是买的不好,以后砸在了手里,大伯会不会自责?
电话一打,就是把风险推给了谢玉平承担。
给闻樱打电话更不应该了,闻樱正在全心创作剧本,这样的事是扰乱闻樱的创作状态。
他要买这块地,只能是他自己买。
以后的投资他能听从别人建议,这次,必须由他自己来。
一旦做了决定,谢骞反而放松了。
“就它吧。”
巩胜心里虽然疑惑,却也没劝。
他只是个牵桥搭线的中间人,负责为客户提供选择,却不会为客户的错误选择而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