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洗多少次手，狗屎味都若隐若现挥之不去。
——妈的鸡，挣了赵栋的钱就和吃了屎一样难受。
很多次，宋佛乡都想站出去揭穿赵栋，然请人代笔写自传在圈内其实算半公开的潜规则，名人们爱出自传，并非人人都有写作的才华，一些自传就是由名人口述找人整理成册的。
宋佛乡要站出去说《赵氏家书》由自己代笔，对赵栋影响不大，赵栋本来又不是靠写书吃饭。
但如果是手里这份厚厚的“黑料”被捅出去，赵栋的整个人设就垮了啊。
清贵儒商？
呸！
分明是软饭世家！
吃软饭就吃软饭吧，非要往自己脸上贴金，要往文化人的圈子里挤，真是带坏蓉城本地文化圈的风气！
宋佛乡很有替蓉城文化圈清除害虫的冲动，如果是他偶然得到这份黑料，他二话不说就捅出去了，偏偏是有人带着材料送上门来求他出这个头……那就不能白白使唤他噻。
“这件事比较难办啊。”
宋佛乡绷着脸，神色凝重：“我可听说赵总现在到了竞标的关键期，我要是出面揭他老底，他竞标失败，把怒火都发泄到我身上，我只是一个无钱无势的小编辑，这么多年和女儿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