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爸，这就行了？”
蒋佑嘉多少有点迟疑，蒋学坤一针见血：“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赵栋拿不到竞标了。”
宋佛乡说的是《赵氏家书》代笔的事，可又不仅是在说代笔。
自传是假的，赵家的财力就要打个折扣。
那赵栋竞标的实力，同样涉嫌造假！
赵栋另辟蹊径靠出书包装自己打入蓉城文化圈子，上升的有多么快，遭到反噬时就会有多严重。
今天这一幕，看似是宋佛乡的意气之争，殊不知谢骞在背后出了多大力气。
赵栋的黑材料要揭露，要在哪个时机揭露？
谢骞直接去找宋佛乡多半是不行的。
只有把黑材料送给赵栋的竞争对手！
这事，是蒋学坤帮忙操作的。
宋佛乡是最恰当的人选，选这么个人，和赵栋有矛盾，做出报复行为很正常。
而且宋佛乡在蓉城本地文化圈子小有名气，今天自爆代笔内幕要揭穿赵栋才显得可信，随便雇一个人来做这件事，不会起到相同的效果！
至于宋佛乡自己的前程……没有人勉强宋佛乡这么干，赵栋的竞争对手开出的报酬，宋佛乡本人是极为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