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教授终于懂了三人刚才的眼神。
那是同情和怜悯。
方教授摇摇欲坠，想学段台长一样离开，这回却是潘莉反过来使劲拉住了方教授的手。
方教授再度错愕。
这个女人，怎么敢？
被这么多人看着，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潘莉瞧着柔柔弱弱，手劲儿还真不小，方教授一时未能挣脱。
潘莉拉着方教授胳膊直哭，白白挨了一顿打，似乎想向方教授要个说法。
方教授能说为什么打潘莉吗？
不能！
一说就是逼方教授亲口讲老公出轨。
虽然这是事实，但当众说一遍也太难堪了。
方教授现在才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
在音乐专业领域，方教授是潘莉的老师，可眼下这种情况，方教授毫无处理经验，只能被潘莉反过来教方教授“做人”！
一个急着走，一个抓住不放，方教授脸红得要滴血了。
曹波经验丰富，干笑两声替方教授解围：“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潘莉工作有哪里做得不好，把方姐气成这样？”
在场每个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曹波这样说，是给方教授一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