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要,但不能让它们落到其他人手里。”
邹蔚君说完就转身下了楼。
离婚吗?
从感情上,这个婚姻已经没了存续的意义。
可在别的方面,婚姻的战争似乎才刚刚开始。
邹蔚君下了楼。
邹蔚君在院子里深呼吸。
二月的夜风吹过她脸颊,让她格外清醒。
她拿出手机一连打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婆婆谢老太太。自从来了蓉城,邹蔚君从来不主动联系谢家人,作为一个病人,邹蔚君这样做不会被谢家人责怪,可她愿意联系,谢家人肯定会更高兴。
果然谢老太太接到电话后又惊又喜。
没出正月十五就不算过完年,谢老太太这也算接到儿媳妇迟来的过年问候了。
面对邹蔚君,谢老太太是有愧疚的,谁让老太太儿子管不住裤裆呢,把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搞得分崩离析!
所以和邹蔚君说话时,谢老太太有点小心翼翼:
“蔚君,医生说你身体情况怎么样呀?”
老太太在试探,也是期盼。
一家三口长期分隔两地肯定不行,不管是邹蔚君回京,还是谢景湖去蓉城,两口子总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