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9月的晚上,贺臻提着两个行李箱离开了家。
他只带了几套换洗衣物,几本管理类的书籍和不到一千英镑现金以及不多的华币。
当晚,贺臻在机场旁边一家宾馆睡下。
这一晚,贺臻几乎是睁眼到天亮,一整晚都在想自己未来的路。
戴成兰给贺臻打过几个电话,电话里重申了对贺臻的威胁,贺臻不愿争吵,却也不太在乎母亲戴成兰的威胁。
第二天,贺臻按照既定的行程上了飞机。
飞机刚落地英国,贺臻发现自己所有的银行卡都被冻结了,这是戴成兰对贺臻的经济制裁,要用这招逼着贺臻服软,贺臻并不意外。
其实就算戴成兰不冻结贺臻的银行卡,贺臻也很难继续心安理得花家里的钱。
贺知年倒是想偷偷给儿子打钱,贺臻一时间不知要如何面对割裂感极强的亲爹,拒绝了贺知年提供的帮助。
“不再用父母的钱”似乎成了贺臻现在唯一能做到的事,他以此表明自己的态度。
好在贺臻还有个愿意给予他支持的女朋友丽贝卡。
丽贝卡让贺臻列出本科最后一年的必须花销,和贺臻商量好了偿还本金+利息的方式,让贺臻签下借条后,将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