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他在为徐枚担心？
曹波大力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气得想抽自己耳刮子。
管总说的对，一定是他太久没交女朋友，脑子都不正常了，这才会为徐枚担心。
徐枚手段厉害着呢，当初还摆了他一道，没理由到了嘉信会吃亏。
且往后看吧，管总现在就幸灾乐祸未免太早了。
……
曹波是差点自抽耳刮子。
早已自抽嘴巴子的范主任，企图诓骗小姑娘，失败后坐了最早一班飞机赶到蓉城。
小姑娘不好诓骗，事业女性就更难缠了。
范主任一路奔波，晚上没休息好，在谈判时脑子就浑浑噩噩的，从头到尾都被袁凤荟牵着鼻子走。
磨了一天嘴皮子，范主任连午休都没捞着，谈到下午五点半才签约。
在合同上签字盖章后，范主任有点回神了。
这条件，是不是给的太优渥了？
范主任正自醒呢，袁凤荟不容他细想，从谈判时的不苟言笑变成了热情：“哎呀，现在正好是饭点，我已经让司机去学校接闻樱去了，晚上一起吃饭吧。”
范主任现在只想回酒店好好睡一觉。
袁凤荟哪会让他拒绝啊，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