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荆棘王冠》的销售数据却不如预期那般高——把《荆棘王冠》销售数据单独拎出来看已经很不错了，可不管是蓝鲸还是鲍立新，都将《荆棘王冠》的销售数据对标《星河与你》，那差距就挺明显了呢。
抄袭的阴影始终笼罩着蓝鲸。
签售会上，蓝鲸看着排队的读者，听着读者们高呼有多么喜欢她，她并没有多高兴。
反而会忍不住想，这些读者真是喜欢她吗？
他们喜欢的到底是她，还是“逆流的鱼”——如果签售会举行到一半，有读者冲上来骂她抄袭怎么办？！
蓝鲸并不是在杞人忧天。
之前的几场签售会，没有读者冲出来骂她，并不代表明天的签售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明天，她将要和逆流的鱼同场签售！
按照逆流的鱼以往的签售会规模，明天可能会有几千个死忠读者会到场。
那些死忠读者，自从《荆棘王冠》上市后就天天在网上骂她，明天若是现场见了她，能放过她？！
别说动手打她了，一人一口吐沫也要淹死她啊！
蓝鲸真的怕了，焦虑不安，甚至提出要取消明天的签售会。
鲍立新当然不同意。
蓝鲸肩膀抖动